
























































320lu原创 怪奇物语外传之星期三
主演:Millie Bobby Brown
Jenna Ortega
档案编号:011-CN-修正记录
地点:霍金斯国家能源实验室-地下四层“矫正中心”
时间:雷雨夜,23:45
这里没有所谓的“逆世界”,也没有以此为借口的英雄主义史诗。这里只有四面发霉的水泥墙,和头顶那盏发着滋滋电流声的白炽灯。
那个曾经被奉为“救世主”的女孩,此刻正蜷缩在审讯椅上。她那原本总是带着几分桀骜、仿佛随时能用念力折断谁脖子的眼神,现在却只剩下一片慌乱和某种由于长时间被羞辱而产生的呆滞。她引以为傲的超能力,在这个特制的磁场房间里,就像是被拔了引信的哑炮,连一丝火花都擦不出来。
坐在她对面的,不是那个穿着白大褂、文质彬彬的布伦纳博士,而是一个满脸横肉、制服扣子都快崩开的中年男人——苏联派来的合作伙伴:来自中国黑龙江的治安科长,大家都叫他“老马”。老马手里夹着根劣质香烟,那双浑浊发黄的眼睛,肆无忌惮地在这个所谓的“超能少女”身上游走,像是在打量一块刚上市的鲜肉。
“怎么不瞪了?嗯?”老马吐出一口浓痰,精准地落在Eleven光裸的脚边。那口痰在水泥地上显得格外刺眼,Eleven下意识地缩了缩脚趾,那原本白皙如玉的小脚,现在却沾满了地上的灰尘和污垢。
Eleven紧紧咬着嘴唇,试图维持最后一点尊严:“我是……我是……”
“你是什么?”老马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搪瓷杯乱颤,“你是超级英雄?是救世主?别逗了。在这里,你就是个没有户口、没有身份、甚至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的‘流窜犯’。”
他站起身,沉重的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令人心悸的“咯噔”声,一步步逼近。Eleven本能地想要后退,但这把经过特殊改造的审讯椅早已将她的四肢牢牢固定。那种金属镣铐冰冷的触感,紧贴着她细嫩的手腕和脚踝,不仅限制了她的自由,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嘲弄——把你所谓的“神力”像杀猪一样捆起来。
“瞧瞧你这细皮嫩肉的,”老马粗糙的大手猛地捏住了Eleven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他的手指上带着烟草的焦油味和某种说不清的油腻感,粗暴地摩挲着她脸颊上那层细软的绒毛,“以前在外面,是不是觉得自己特了不起?那帮小屁孩把你捧在手心里,把你当女神供着?”
Eleven被迫直视着那张油腻的大脸,眼眶里蓄满了屈辱的泪水,却不敢让它掉下来。她记得以前,只要她一瞪眼,这些人就会像苍蝇一样飞出去。可现在,她就像一只被剪断了翅膀的蜻蜓,落在了一只癞蛤蟆的手里。
“说话!”老马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力度不大,但侮辱性极强,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现在那个叫迈克的小白脸不在了,那个叫霍珀的死胖子也保不了你。在这间屋子里,只有我是你的天。”
随着“撕拉”一声刺耳的裂帛声,Eleven身上那件原本就单薄的病号服被老马扯开了一个大口子。没有殴打,没有鲜血,只有一种更为深刻的寒意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那还未完全长开、如含苞待放花蕾般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更加冰冷的目光之下。
Eleven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拼命想要蜷缩起身子遮挡,但镣铐却让她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后的隐私防线被这个粗俗的男人用目光肆意践踏。那种感觉,比被狄摩高根撕咬还要痛苦一万倍。那是作为一个“人”,作为一个少女的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粉碎。
“这就对了,”老马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样子,满意地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别摆出那副圣女的样子。什么超能力,什么实验体,到了我这儿,就是个不听话的野丫头。今晚,咱们有的是时间,好好给你上一课,教教你什么叫‘服从’,什么叫‘规矩’。”
他从腰间解下那根磨得发亮的皮带,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折叠、拉直,发出令人胆寒的声响。
“在这张‘网’里,你就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老马的声音变得低沉而黏腻,像是一条毒蛇爬上了她的脊背,“以前你是怎么用超能力吓唬人的?来,表演一个给我看看?要是演不出来……”
他凑到Eleven耳边,喷着热气说道:“那我就只好让你用另一种方式来‘赎罪’了。”
Eleven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终于决堤而下。在这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在霍金斯地下深处的这间密室里,曾经那个不可战胜的“Eleven”死了。剩下的,只是一个名叫艾尔的女孩,正坠入一个名为“现实”的无底深渊,等待着那个名为“羞耻”的烙印,深深地打在她的灵魂深处。
档案编号:011-CN-审讯实录(续)
地点:霍金斯治安拘留所 - 临时审讯室
时间:雷雨夜,00:15
窗外的雷声像是要把这栋破旧的小楼给震塌了,每一次闪电划过,都将审讯室内那令人窒息的场景照得惨白。
Eleven——不,现在应该叫她艾尔——此刻正不得不接受她人生中最屈辱的一次“检查”。老马并没有急着挥下那根皮带,他深知对于这种心高气傲的“特殊分子”,肉体上的疼痛远不如精神上的摧毁来得有效。
“站好了!谁让你动了?”
老马一脚踹在审讯椅的腿上,巨大的金属摩擦声吓得艾尔浑身一颤。虽然手脚还被镣铐锁在椅子上,但老马强行调整了椅背的角度,迫使她不得不维持一个极度羞耻的、几乎是半躺半展露的姿势。那件破损的病号服就像一块遮羞布,根本挡不住那具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的少女躯体。
老马手里拿着一根用来指认现场用的细长教鞭,那冰凉的塑料头在艾尔那平坦、毫无防备的小腹上游走,画着圈。每一次触碰,都引起一阵无法控制的战栗。
“看看这儿,”老马啧啧两声,教鞭顺着她的小腹往下滑,停在了耻骨上方那道浅浅的疤痕上(那是某次实验留下的),“年纪轻轻不学好,这身上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小混混打架留下的?”
“不……不是……”艾尔的声音微弱得像只蚊子,泪水糊满了整张脸,鼻涕和眼泪混在一起,狼狈不堪。她拼命想要并拢双腿,但脚踝上的铁环死死地限制了她的动作,反而让她这种徒劳的挣扎显得更加淫靡和可怜。
“还敢顶嘴?”老马脸色一沉,教鞭猛地往下一戳,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但那种极具侵略性的触感还是让艾尔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啊——!”
“叫什么叫!老实点!”老马恶狠狠地骂道,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透着一股贪婪的红光,“现在知道怕了?刚才那股子要把墙拆了的劲儿呢?你们这种女的,我见多了。仗着自己有点姿色,有点所谓的‘特长’,就不知天高地厚。到了这儿,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卧着!”
他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坐在艾尔的面前,距离近得让艾尔能闻到他身上那股令人作呕的宿醉味和汗臭味。
“现在,我们要进行例行登记,”老马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脏兮兮的小本子,用舌头舔了舔笔尖,“姓名。”
艾尔抽泣着,胸口剧烈起伏,那苍白的皮肤因为羞耻和寒冷泛起了一层粉红色的鸡皮疙瘩。她紧闭着双眼,试图逃避现实:“E……Eleven……”
“啪!”
教鞭狠狠地抽在了她那光裸的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最是细嫩,瞬间便浮起了一道红肿的棱子。
“我再问一遍,姓名!”老马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别给我整那些洋文代号!在这儿,你得有个人的名字!要是想不起来,我不介意帮你回忆回忆。”
说着,他那只粗糙的大手再次伸向了她的腰际,作势要将那最后的遮挡彻底扯去。
艾尔吓得魂飞魄散,那种即将被彻底剥夺尊严的恐惧压倒了一切。她哭喊着,声音嘶哑而绝望,彻底崩溃了:
“艾尔!我叫艾尔!求求你……求求你别……我叫艾尔·艾夫斯……呜呜呜……”
“这就对了嘛,”老马满意地收回手,用教鞭轻轻拍打着艾尔满是泪痕的脸颊,像是在驯服一只不听话的小狗,“艾尔,多普通的名字,非要装神弄鬼。记住了,从今往后,这就是你的名字。你不是什么超能力者,你就是一个犯了事儿、正在接受改造的落魄丫头。”
他站起身,绕到艾尔的身后。艾尔看不见他,这种未知的恐惧让她全身的肌肉都
档案编号:011-CN-审讯实录(续二)
地点:霍金斯治安拘留所 - 临时审讯室
时间:雷雨夜,00:45
绷紧了,能清晰地感觉到老马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上,带着令人作呕的热气。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只湿冷的蛞蝓在皮肤上爬行,激起一阵阵不受控制的颤栗。她试图再次调动体内的能量,想象着像以前那样用意念将身后的男人甩飞,但回应她的只有大脑深处一阵尖锐的刺痛和那一成不变的、死寂般的无力感。
“啧,这头发……”
老马粗糙的手指插进了她好不容易留长了一些的棕色卷发里,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力向后一扯。艾尔被迫仰起头,脆弱的咽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发出一声痛呼。
“以前在实验室是个光头是吧?”老马的声音在她头顶幽幽响起,带着一丝恶毒的戏谑,“那是把你当小白鼠。现在留长了,倒像个娘们儿样了。可惜啊,进了这种地方,这就成了累赘。”
他突然松开手,艾尔的头无力地垂下,大口喘息着。紧接着,耳边传来了“咔嚓、咔嚓”的金属咬合声。那是剪刀的声音。
“别……不要……”艾尔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泪水再次涌出。头发对她来说不仅仅是装饰,那是她摆脱“实验体011”身份、成为普通女孩“艾尔”的象征。
“不要?你有资格说不吗?”老马冷笑一声,冰凉的剪刀贴上了她的耳廓,那种金属特有的寒意让她浑身僵硬,“在这儿,我们要把你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个性都剔干净。你是犯人,不是去参加舞会的公主。”
并没有立刻剪下去,老马似乎很享受这种折磨。他用剪刀的尖端顺着她的脖颈慢慢向下滑,划过锁骨,挑开那件已经残破不堪的病号服领口,最终停留在她胸前那团因为恐惧而剧烈起伏的柔软上。
“这身衣服也碍事,”老马嘟囔着,语气里满是那种油腻中年男人特有的下流,“都要接受改造了,还穿什么衣服?再说,刚才不是都烂了吗?干脆脱了算了。”
还没等艾尔反应过来,老马猛地抓住那残存的衣料,用力一扯。
“嘶啦——!”
最后的遮蔽物在暴力下彻底宣告瓦解。艾尔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本能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双臂拼命想要环抱住自己,但手腕上的镣铐在金属扶手上撞击得哐当作响,死死地将她的双臂固定在身体两侧。
她就像一只被剥了壳的牡蛎,赤条条地展示在昏暗的灯光下。每一寸肌肤,每一道细微的曲线,甚至因为寒冷和极度羞耻而充血挺立的乳尖,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这个肮脏男人的视线中。
“这不就顺眼多了?”老马绕回到她面前,目光像带着钩子一样,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剐着肉,“看看,这就是那个能把汽车掀翻的Eleven?我看也就是个还没长开的黄毛丫头嘛。”
他从桌上拿起一个拍立得相机,对着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艾尔晃了晃。
“来,留个纪念。这可是入档必备的程序,‘身体检查留证’。”老马咧嘴一笑,露出发黄的牙龈,“把头抬起来!看着镜头!别逼我动手!”
艾尔紧闭着双眼,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下巴,滴在自己光裸的胸口上。她拼命摇着头,拒绝配合这最后的凌迟。
“敬酒不吃吃罚酒!”
老马猛地伸出手,一把捏住她的一侧乳房,粗暴地揉捏着。那种从未有过的、带着强烈侵犯意味的痛楚和羞耻感瞬间击穿了艾尔的心理防线。
“啊——!放开我!迈克!迈克!!!”她绝望地哭喊着那个名字,仿佛那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叫谁都没用!”老马手上的力道加重,另一只手强行掰开她的眼皮,“看着你自己现在的样子!记住这种感觉!你就是个玩物,是个没人要的垃圾!给我笑!”
“咔嚓!”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艾尔的世界彻底崩塌了。照片缓缓吐出,定格了她这一生中最屈辱的瞬间:赤身裸体,满脸泪痕,被一只粗糙的大手肆意玩弄着身体,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老马拿着那张还没完全显影的照片,甩了甩,像是在欣赏一件战利品。
“不错,这张照片要是贴在霍金斯中学的布告栏上,你猜你的那些小男朋友们会是什么表情?”老马凑近艾尔的耳朵,恶魔般地低语,“或者,贴在那个商场的门口?”
艾尔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声。她终于明白,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没有逆转未来的超能力,只有无尽的深渊。而她,正在不断下坠,直至彻底沦为这个男人手中的一团烂泥。
档案编号:011-CN-入监清洗
地点:霍金斯治安拘留所 - 地下清洗室
时间:雷雨夜,01:30
那张显影完毕的照片被老马随手塞进了胸前的口袋里,贴着他油腻的心口,仿佛是对艾尔最深的嘲弄。
“行了,别在这儿挺尸了。”老马意犹未尽地咂咂嘴,伸手解开了固定艾尔手脚的镣铐,“哗啦”一声,重获自由的瞬间,艾尔却根本没有力气逃跑。长时间的捆绑和极度的精神摧毁让她双腿一软,像一滩烂泥一样直接从椅子上滑落,“噗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
膝盖撞击地面的剧痛让她发出一声闷哼,但她甚至顾不上揉一揉。她现在赤身裸体,四肢着地,像某种卑微的牲畜一样趴在这个男人的脚边。那种羞耻感让她的头几乎垂到了地面,蓬乱的长发遮住了满是泪痕的脸,但这根本挡不住老马那道如有实质的视线。
“看看,这就对了。什么超能力者,趴在地上跟条狗有什么区别?”老马抬起那只穿着笨重皮鞋的脚,毫不客气地踩在了艾尔光裸的后背上。鞋底沾染的泥水和污渍在那原本白皙的脊背上蹭出了一道道黑印,仿佛打上了属于他的烙印。
艾尔浑身颤抖着,感受着那只脚在她背上碾压的重量,每一次施力都像是在把她往地狱更深处踩去。
“起来!这儿味儿太冲,给你冲冲。”老马收回脚,像是拖死狗一样,一把抓起艾尔的后颈皮,拖着她往角落里那个泛着腥臭味的水槽走去。
艾尔踉跄着被拖行,赤裸的双脚在地上蹭破了皮,但她不敢反抗。那个有着铁锈栏杆和发黄瓷砖的角落,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屠宰场的冲洗区。
“站好了!面朝墙!”
老马粗暴地将她推向墙壁。冰冷的瓷砖贴上胸口和腹部的瞬间,艾尔冷得打了个哆嗦,乳尖受到刺激硬得生疼,在那脏兮兮的墙面上摩擦着。她只能高高举起双手扶着墙,尽量让自己不倒下去,这个姿势让她原本就毫无遮挡的臀部完全暴露在身后男人的视野中。
“呲——!”
没有任何预警,一道强劲冰冷的水柱猛地冲击在她的后背上。那是用来冲洗地面的高压水管!
“啊——!”艾尔尖叫着想要躲避,但水流巨大的冲击力将她死死钉在墙上。冰冷刺骨的水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细嫩的皮肤,激起一片片红肿。
“躲什么躲!给我洗干净点!”老马狞笑着,手里抓着水管,肆意地控制着水流的方向。从她的肩膀,到腰窝,再到那个隐秘浑圆的臀部,他像是在玩弄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
水流顺着艾尔的大腿内侧流下,冲刷着那些所谓的“污秽”,也冲走了她作为人的最后一点体面。她在大水中哭喊、求饶,声音破碎不堪:“冷……好冷……求求你……不要了……”
“冷?冷就对了!让你这骚劲儿清醒清醒!”老马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反而变本加厉,将水枪口直接顶在了她大腿根部,更加汹涌的水流直接冲击着那最脆弱的私处。
“不!那里面……不行!啊!!”艾尔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剧烈痉挛,这种近乎强奸的冲洗方式彻底摧毁了她的意志。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洪水淹没的蝼蚁,除了承受这种变态的凌虐,什么都做不了。
终于,就在艾尔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水停了。
审讯室里只剩下水滴落地的声音和艾尔粗重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声。她浑身湿透,头发贴在脸上,狼狈得像只落汤鸡。
老马扔下水管,走过去一把揪住她的湿发,强迫她转过身来。看着眼前这具被冷水激得苍白、却因为羞耻和痛苦而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肉体,老马眼中的欲望更加浑浊了。
他从旁边的架子上扯下一块像抹布一样粗糙的旧毛巾,直接扔在艾尔的脸上。
“自己擦干。然后……”老马从裤腰带上解下一大串钥匙,指了指旁边的一扇挂着铁栅栏的小门,“在那边把这一摞‘认罪书’都给我签了。每一页都要按手印。至于印泥嘛……”
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再一次不怀好意地摸上了艾尔还在滴水的胸口,用力一掐,疼得艾尔倒吸一口凉气。
“就不用红色的了,太俗。等会儿我会告诉你用什么‘液体’来按这个手印。”老马发出一阵低沉下流的笑声,推了一把艾尔那湿滑的肩膀,“去,爬过去。记住,在这个房间里,你没有资格站着走路。”
艾尔抱着那块散发着霉味的破毛巾,颤颤巍巍地趴下身子。膝盖摩擦着满是积水的地面,一步一步,屈辱地向那个铁笼子爬去。她的眼中光芒彻底熄灭了,那个曾经在大银幕上叱咤风云的英雄Eleven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编号“011”、即将在这里度过漫漫长夜的女囚艾尔。
[地点:霍金斯镇边缘,废弃纺织厂地下室,雷雨夜]
Eleven昏睡之际,老马突然接到指令,要马上撤离,老马也不知为何,推测大概是我党的外交方针有变,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老马正好乘机赚一笔,用这个实验室弄坏了的废品, 换冰箱彩电带回国, 于是带着昏迷的11号来到这里,交给一名买家。
他提着一箱美金离开。
冰冷的雨水顺着破败的窗棂渗进来,滴在潮湿发霉的水泥地上,发出单调的“滴答”声。艾尔(Eleven)猛地睁开眼,后脑勺传来一阵钝痛。
她试图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身后,勒进了肉里。不仅仅是手,她的脚踝也被 heavy-duty zip ties(重型扎带)死死扣住,连着一张生锈的铁椅子。
“醒了?”
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那不是“爸爸”(Brenner)那种冷漠的科学家的声音,而是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市井气息,像是阴沟里的老鼠成了精。
一个男人走了出来。他穿着一件沾满油污的工装背心,手里把玩着一根还在滋滋作响的电击棒。他看着艾尔的眼神,就像屠夫在打量案板上的一块肉——那是绝对的掌控,带着戏谑和贪婪。
艾尔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她猛地低下头,死死盯着那个男人。
杀了他。推开他。捏碎他的骨头。
她屏住呼吸,大脑深处的那个开关被猛力扣动。她感觉到那股熟悉的能量在血管里奔涌,像电流一样冲向眉心。
“啊——!”她发出一声低吼,鼻血顺着鼻孔流了下来,滴在胸前的病号服上。
然而,那个男人没有飞出去。他甚至连晃都没晃一下。
他只是停下脚步,歪着头,看着她那因为用力过度而扭曲的清秀脸庞,突然爆发出一种刺耳的笑声。
“哈哈哈哈!看看,看看这只小野猫。”男人走近了,那股浓烈的烟草味和汗臭味扑面而来,让艾尔感到一阵反胃。“听说你能用意念杀人?怎么?现在不管用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极其轻蔑地在艾尔流血的鼻尖上抹了一把,然后放在嘴里尝了尝。
“唔,还是热的。”
艾尔惊恐地发现,脖子上那个金属项圈正在发出微弱的红光。某种抑制器。
“别白费力气了,小姑娘。”男人蹲下身,视线与她平齐。他的目光不再是单纯的威胁,而是开始在她身上游移,带着一种粘稠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侮辱性。“这可是专门为你这种‘怪胎’准备的。现在,你就是个普通的小妞,甚至连普通都不如。”
“放开我!”艾尔咬着牙,猛地抬起腿,用尽全身力气向男人的裆部踹去。
尽管被绑着,这一脚依然带着她在实验室里磨练出的狠劲。
“操!”男人没想到她还能反抗,大腿被踢中,踉跄了一下。
但这反而激怒了他。
“妈的,给脸不要脸!”男人猛地扑上来,一把抓住了艾尔那一头短发,强迫她把头向后仰,露出了脆弱的脖颈。
那种粗暴的力量让艾尔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她曾经用意念关上过深渊的大门,打败过夺心魔,可现在,她却被这样一个满身污垢的凡人像拎小鸡一样控制着。
“想打架?嗯?”男人粗糙的大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脸颊,把她的嘴捏成一个嘟起的形状,手指毫不客气地拍打着她苍白的脸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这比殴打更让人难受。这是对待玩物的态度。
“我知道你们这种‘超级英雄’。”男人凑到她耳边,热气喷在她的耳廓上,“平时高高在上,看不起我们这种烂人。但现在呢?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他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粗鲁地扯住了她宽松的病号服领口。
“嘶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刺耳。艾尔惊呼一声,本能地想要蜷缩身体,但绳索让她动弹不得。冷空气接触到皮肤,激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没有哭,眼神依旧凶狠,像一只受伤的小狼。她死死盯着男人的眼睛,再次尝试调动哪怕一丝一毫的力量。
动起来!动起来!
鼻血流得更多了,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面前的桌子上,一个生锈的螺丝钉微微颤动了一下。
仅仅是一下。
男人注意到了。他愣了一秒,随即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狰狞。
“哟,还真有点本事。”他举起电击棒,没有直接电击她,而是用那冰冷的金属顶端,顺着她的锁骨慢慢向下滑动,在她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那种冰冷触感带来的心理恐惧,远胜于疼痛。
“你越反抗,我就越兴奋。”男人嘿嘿笑着,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脏兮兮的相机,“来,笑一个。让我们记录下这位‘英雄’跌落神坛的时刻。不知道你的那些小伙伴看到这些照片,会是什么表情?”
他猛地揪住艾尔的衣领,将她整个人连椅子带人拽得前倾,那种失重的眩晕感让她不得不大口喘息。
“你是我的了,十一号。”
艾尔绝望地闭上眼,泪水混合着鼻血滑落。在黑暗吞噬意识之前,她唯一的念头就是——
迈克,救我……
[地点:废弃纺织厂地下室,雷雨夜持续]
“咔嚓!”
刺眼的闪光灯在昏暗的地下室里炸开,像一道白色的鞭子抽打在艾尔的视网膜上。她本能地想要偏过头去躲避,但那个男人的手像铁钳一样固定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镜头。
“别躲啊,大明星。”男人猥琐的声音伴随着快门的过片声响起,“让你的粉丝看看,曾经用眼神就能把车掀翻的‘十一号’,现在的眼神有多么……楚楚动人。”
艾尔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刚才被撕裂的领口敞开,大片苍白的肌肤暴露在充满霉菌的空气中。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剥了壳的牡蛎,所有的柔软和脆弱都赤裸裸地呈现在这个肮脏的捕食者面前。
“滚开……”她从喉咙深处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颤抖。
“嘴还挺硬。”男人放下相机,眼神里的戏谑逐渐转变成了某种更黑暗的欲望。他伸出手,粗糙的指腹顺着她脸颊的轮廓向下滑,经过她紧咬的嘴唇,停在她的下巴上。
突然,艾尔猛地向前探身,张开嘴狠狠咬住了那根在他面前晃动的手指!
“啊!操!”
男人发出一声惨叫,猛地抽回手。指尖上赫然出现了一圈深深的血印。
这一下激怒了野兽。但他没有挥拳打她——那太低级了,会弄坏“商品”。他反而露出了一个更加扭曲的笑容,甩了甩手上的血珠。
“行,真行。还是个烈性子。”他转身从旁边那个满是灰尘的工具桌上拿起了一团脏兮兮的破布,还有一卷宽大的工业胶带,“看来得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看到那团布,艾尔的瞳孔剧烈收缩。在霍金斯实验室的那些黑暗记忆瞬间涌上心头——被禁锢,被沉默,无法发出声音求救。
“不!不!”她开始疯狂地挣扎,身体在铁椅子上剧烈扭动,铁椅子摩擦水泥地发出刺耳的“嘎吱、嘎吱”声。她双腿乱蹬,试图踢翻桌子,踢翻这个男人,踢翻这个噩梦般的世界。
但扎带勒得太紧了,她的挣扎除了在手腕和脚踝上留下更多淤青和血痕外,毫无用处。
男人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她。他用膝盖顶住艾尔的大腿,一只手捏开她的下颚骨,强迫她张开嘴。
“唔——!!”
那团带着机油味和霉味的破布被粗暴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填满了她的口腔,直抵喉咙深处,噎得她几乎干呕。紧接着,那宽大的灰色胶带像封条一样,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在她的嘴部和脑后,将她所有的咒骂和呼救都封死在喉咙里。
“呜!呜呜!!”
艾尔的双眼瞪得滚圆,眼角因为过度的用力而崩裂,渗出了血丝。她拼命地摇头,但这只会让那胶带缠得更紧,勒得她的脸颊肉都陷了进去。
现在的她,连作为“人”的发声权利都被剥夺了。她只是一个无法说话的玩偶。
男人满意地拍了拍手,看着她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眼神里的贪婪愈发肆无忌惮。
“这就乖多了。”
他的目光下移,落在她此时毫无防备的下半身。那条宽松的病号裤在刚才的挣扎中已经有些松垮。
“既然嘴堵上了,那我们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皮带的扣环,发出“咔哒”一声脆响。这声音在封闭的地下室里,比雷声还要恐怖。
他走到艾尔身侧,没有急着侵犯,而是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生锈的剪刀。
冰冷的金属贴上了她大腿内侧温热的皮肤。
艾尔浑身僵硬,那种金属特有的寒意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惊恐地看着那把剪刀,从裤脚处开始,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向上剪开。
“嘶——嘶——”
布料被剪开的声音缓慢而折磨人。每一寸皮肤的暴露,都伴随着她尊严的崩塌。
男人一边剪,一边用那种令人作呕的语气点评着:“腿不错,挺结实。看来没少跑路啊?可惜,今晚你哪儿也去不了。”
当剪刀一直划到大腿根部时,他停了下来,用剪刀的尖端轻轻挑起那最后一点遮羞布,眼神像钩子一样死死盯着那里。
艾尔绝望地闭上眼,泪水终于决堤而出,打湿了脸上那层厚厚的胶带。她在心里疯狂地尖叫,试图冲破那个抑制器的束缚,哪怕是大脑血管爆裂也好,只要能杀了他。
但回应她的,只有脖子上那个项圈发出的、冰冷的电流刺痛。
男人扔掉剪刀,伸手抓住了那一侧已经被剪开的裤管,猛地用力一扯。
“嘶啦——!!!”
整条裤腿被连根撕下。冷风毫无阻碍地侵袭着她赤裸的下肢,而在那昏暗的灯光下,她瑟缩的身体显得如此无助,就像是一只被拔光了羽毛的鸟,在暴风雨中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男人欺身而上,粗糙的大手按在了她还在微微颤抖的膝盖上,强行将她的双腿分开。
“在这之前……”他凑到艾尔被封住的嘴边,低声狞笑,“我们再拍几张特写。要把你这副骚样,永远留下来。”
[地点:废弃纺织厂地下室,雷雨夜,羞耻的拍摄仍在继续]
“咔嚓!咔嚓!”
闪光灯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鞭笞。每一次白光的炸裂,都像是把艾尔仅剩的尊严剥去一层。
男人并没有急着进犯,他似乎更享受这种像把玩猎物一样的过程。他那一双满是老茧和污垢的大手,抓住了艾尔那只剩下半截内裤遮掩的大腿根部,用力向两边掰开,甚至还要把她的膝盖往上推,让她以一种极其羞耻的“M”字型姿态展示在镜头前。
“呜——!!”
艾尔在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悲愤的闷哼。由于双脚被扎带死死固定在椅腿上,这种强行的拉扯让她的髋关节传来一阵剧痛,仿佛骨头都要错位了。但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那种门户大开的凉意——阴冷的地下室空气毫无阻挡地钻进她最私密的地方,那种暴露感比被刀割还要难受。
“太美了,艾尔直是艺术品。”男人一边调整焦距,一边发出啧啧的感叹声,“看看这线条,看看这紧致的肉……谁能想到,拯救世界的英雄,里面竟然这么嫩?”
镜头几乎是贴着她的肌肤在游走。黑洞洞的镜头像一只贪婪的机械眼,窥探着她大腿内侧每一寸颤抖的肌肉,每一根因恐惧和愤怒而暴起的青筋。
艾尔死死地盯着他,眼神如果能杀人,这个男人早就被撕成了碎片。她拼命地想要合拢双腿,大腿肌肉紧绷到了极限,和男人的臂力做着绝望的对抗。
“还在反抗?”男人感受到了手下的阻力,停下拍摄,眉头一挑,露出了那种让人反胃的狞笑。
他突然拿起那根冰冷的电击棒,没有开启电流,而是用那粗大的金属顶端,直接捅在了她大腿内侧最软嫩的肉上,然后狠狠地向下一压。
“给我张开!”
“呜!!”
那种坚硬金属挤压软肉的触感既疼痛又带着一种诡异的性暗示。艾尔浑身一颤,力气瞬间被这种羞耻感击溃,双腿不由自主地被分得更开。
“这就对了。”男人满意地用电击棒顺着她的腿根慢慢滑动,像是在描绘地图一样,最终停留在她那最后一点布料的边缘,轻轻挑动着那薄薄的棉布,“别急,还没到时候脱这个。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才最让人受不了,不是吗?”
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点子,从旁边的工具箱里翻出一支黑色的油性记号笔。
“既然要拍照留念,怎么能没有点说明呢?”
男人拔掉笔盖,那股刺鼻的化学墨水味钻进艾尔的鼻腔。他一手按住艾尔不断扭动的大腿,一手拿着笔,直接在她苍白的大腿皮肤上开始书写。
冰冷的笔尖划过温热的皮肤,带来一种毛骨悚然的触感。
艾尔惊恐地低头看去,只见那个男人正歪歪扭扭地在她左大腿上写下了一个单词:FREAK(怪胎)。
接着是右大腿:PROPERTY(私有财产)。
“不……呜呜!!”艾尔剧烈地摇头,眼泪甩飞在空中。这是要把她当成牲口一样打上标签!这种精神上的凌迟比肉体的折磨更让她崩溃。
“别乱动!写歪了就不好看了!”男人恼怒地在她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红手印。
写完腿,他的目光又移向了她平坦的小腹。
“这里是……魔王的容器?”他自言自语着,恶作剧般地在她肚脐周围画了一个箭头,指向下方,然后写下了一串侮辱性的标价:$5.00。
“哈哈哈哈!五美元!以前那些科学家在你身上花了多少亿?现在你也就值这个价!”男人狂笑着,退后几步,举起相机对着满身涂鸦的艾尔又是几张连拍。
此时的艾尔,身上布满了黑色的字迹,衣服破碎,嘴被封死,像个被玩坏的垃圾一样瘫在椅子上。她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屈辱的灼烧感。
但她没有放弃。
就在男人沉浸在欣赏自己“杰作”的时候,艾尔注意到了他挂在腰间的一串钥匙。那是解开扎带的唯一希望。
男人拍够了,随手把相机扔在桌上,眼神变得浑浊而危险。他一边解开裤子的拉链,一边向艾尔逼近,这一次,那根昂扬的丑陋东西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好了,前戏结束。”男人抓住了艾尔椅子的扶手,将脸凑到她面前,满嘴黄牙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现在,该让叔叔检查一下,你里面是不是也像外面这么紧了。”
就在他弯腰伸手去扯那最后一块布料的瞬间,艾尔眼中精光一闪。
她猛地低下头,不是为了躲避,而是用额头狠狠地撞向男人的鼻梁!
“砰!”
[地点:废弃纺织厂地下室,雷雨夜,绝望的反击]
“砰!”
一声沉闷的骨骼撞击声在地下室回荡。
这一下头槌是艾尔积蓄了所有愤怒的一击,正中男人的鼻梁。伴随着一声惨叫,那个男人捂着鼻子向后踉跄了几步,鲜红的鼻血瞬间从他的指缝里涌了出来,滴落在他那肮脏的工装背心上。
“啊!我的鼻子!你这只该死的母狗!”
男人弯着腰,痛苦地嚎叫着,眼泪都被撞出来了。
艾尔剧烈地喘息着,额头上也肿起了一大块,眼前金星乱冒。但她没有停下,趁着男人受伤的瞬间,她疯狂地扭动身体,试图用被绑在椅子背后的手去够那串随着男人动作而晃荡的钥匙。
只差一点点……再伸长一点……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男人很快就从疼痛中缓过劲来。当他拿开手,看到满手的鲜血时,眼中的淫邪瞬间变成了暴虐的杀意。他并没有被打倒,反而被彻底激怒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猪一样冲了过来,没有再给艾尔任何机会。
“啪!!!”
一记重重的耳光狠狠地甩在艾尔的脸上。这一下力量极大,打得艾尔连人带椅子都在地上平移了几寸。她的脑袋猛地偏向一边,嘴角的胶带边缘渗出了血丝,耳朵里嗡嗡作响,世界仿佛瞬间失去了一半的声音。
还没等她回过神,那只粗糙的大手一把薅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猛地扯回来,强迫她仰视着他那张扭曲变形、满是鼻血的脸。
“想玩硬的是吧?啊?!”男人咆哮着,唾沫星子喷了她一脸,“老子本来想温柔点,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成全你!”
他不再像刚才那样慢条斯理地调情。他粗暴地抓住了艾尔腰间那最后一点可怜的遮羞布——那条印着小碎花的棉质内裤。
“嘶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尖锐而绝望。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缓冲。那最后一道防线被彻底扯碎,扔在了一边。
艾尔浑身剧烈颤抖,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蜷缩起来保护自己。但在扎带和椅子的束缚下,她只能被迫大张着双腿,将女性最隐秘、最脆弱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这个野兽眼前。
那种赤裸的羞耻感艾尔直比刚才的耳光还要痛。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摊开在案板上的生肉,没有任何尊严可言。
“看看!看看这!”男人并没有立刻侵入,而是抓住了椅子的扶手,把那把生锈的铁椅子向后一翘,让艾尔的下半身抬得更高,正对着头顶那盏昏黄摇晃的吊灯。
“呜!呜呜!!”艾尔拼命摇头,眼泪疯狂地流淌。
“害羞了?刚才打我的时候不是很凶吗?”男人狞笑着,一只手按住她想要挣扎的大腿,另一只手竟然直接掏出了那根已经充血肿胀的丑陋肉棒,在她的腿根处拍打着,“啪、啪”作响。
那滚烫、坚硬、带着腥臊味的肉块触碰到她冰凉的大腿内侧,让艾尔感到一阵阵反胃的恶心。
“你是超能力者?嗯?”男人用那龟头顶端,恶意地在她的花唇表面蹭来蹭去,将上面分泌出的恐惧爱液抹得满腿都是,“你的超能力能阻止这个插进去吗?能吗?!”
他说着,腰部猛地一挺。
“噗滋。”
那硕大的龟头硬生生地挤开了干涩的穴口,仅仅是一个头部的侵入,那种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就让艾尔痛得浑身痉挛。
“呜